李辉煌:怀念胡爷爷与温爷爷的时代

李辉煌1994 种草干货 昨天
原文被删,重发一次
提前声明:本人写作此文只是单纯的怀念过去,怀念过去的人和事,也是怀念自己的青春。不接受任何人对于本篇文章的歪曲理解,更没有借此文章批评他人的意思。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好,我不会用之前的时代否定今天,也不会用今天否定昨天。如果有人歪曲理解那是你个人的问题,与本人无关。

原文:
有人看到我用这个题目肯定会说我攀亲戚套近乎忘了自己姓什么,关于这一点我是清楚的。我不可能跟二位长者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,但称同志我也不够格,总不能直接题名道姓吧?

称长者勿呼名也是中华传统礼貌。而称受人尊敬的长者为爷爷奶奶符合国际惯例,故用此称呼。

也许有人会问我为何怀念他们主政的时代,具体我也说不清楚。但首先从气质的角度讲胡爷爷和温爷爷面相儒雅,一看就是真正受过高等教育并饱读诗书之人。温爷爷回答记者问经常引经据典,胡爷爷有次去某大学视察亲笔用毛笔题字,虽然我不太懂书法,但那字绝对写的是漂亮。如果没有两把刷子谁敢这么做呢??如果用典用错了,写字很难看,岂不容易贻笑大方???

这种只有用文化才能熏陶出来的气质不是金钱和权力可以换来的。他俩从没说过自己读过多少多少书,但一看就是读过很多书的人。

另一个让我怀念的就是他俩的亲民形象,特别是每当哪里出现灾情都能看到他俩的身影。

他俩的身躯并不高大,但这个身影的出现对于刚刚经历过生离死别,处在恐惧、绝望、苦难中的老百姓而言是一种多么巨大的鼓舞啊!对奋战在一线的战士、志愿者等抢险救灾人员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勉励啊!对那些贪赃枉法,防灾救灾不利的贪官们又是一种多么强大的震慑啊!

记得那是08年汶川地震,胡爷爷视察灾区到临时安置点看望幸存群众,几位妇女蹲在地上大声哭泣。我不知道她们具体是怎么哭的,也许是看见胡爷爷才忍不住把所经历的苦难都哭诉出来吧。她们一直哭,很大声,也许是刚刚失去了丈夫或者失去了自己的孩子,看得坐在电视机前的我都难免眼含热泪。

胡爷爷蹲下来安慰她们鼓励她们,跟她们说生活还是要继续,党和政府不会不管你们等等。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,就像一家之长在苦口婆心地安慰遭遇不幸的儿媳妇一样。没有一点架子,更没有一丝厌烦。现在想起,令人动容。

而那时的温爷爷更是经常出现在各种灾难事故的第一线。特别是十年前的温州动车事故,他先去医院看望幸存者以及家属,后又手捧鲜花来到事故现场。

当时事故现场已经摆满了全国各地群众献上的鲜花。当地政府没有阻拦,更没有设置障碍物。

温爷爷献花的时候表情严肃、步履沉重,眼里闪着泪光。

那时现场记者云集,里面更有众多外国记者。

温爷爷在献完花后没有离开,而是冒着七月的酷暑现场回答记者们的提问。 

他面对记者“为什么事故发生第六天才来?”的辛辣提问说:“我想如实地跟大家讲,我生病了,在病床上十一天,今天医生才勉强允许我出行。”

这位古稀老人,就像一位上学迟到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歉意与愧疚…

而温爷爷当时就是站着回答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,一个多小时没有休息,也没有喝一口水。

现在想想,那时的花值得尊敬,那时的温爷爷值得尊敬,那时的记者更值得尊敬!

胡爷爷温爷爷主政的那十年是中国经济发展最快的十年,也是我从幼稚走向成熟的十年。

那十年里我家陆续有了大彩电、电冰箱、洗衣机、DVD、电话、电脑、智能手机等新科技产品,家里盖上了新房子,村里修通了水泥路。

最重要的是那是一个每个人都在觉得生活正在一天一天变好的时代,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希望。关于当下没有那么大的压力,关于未来没有那么多的焦虑。就像朴树在《NEW BOY》里唱的“是的我看见到处是阳光,快乐在城市上空飘扬,新世纪来得像梦一样,让我暖洋洋。

而现在不知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时代变了,我觉得生活很无趣。压力很大,挣得很少。未来很远,焦虑蔓延。就像朴树在最新翻版的《NEW BOY》——《Forever Young》里唱的那样:

所有曾疯狂过的都挂了
所有牛逼过的都颓了
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全都变沉默了

你拥有的一切都过期了
你热爱的一切都旧了
所有你曾经嘲笑过的你变成他们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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